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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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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背景音樂:Eversleeping-Xandria

Xandria的這首歌十分動聽,歌詞講述了一個追尋愛直至死亡的少女。切合文章大意。歌聲與歌詞不同尋常的切入,可以看作安娜此時的心聲。

魔戒劇情開始了,第三卷結束了,走書中劇情,是格洛芬戴爾接的弗羅多。阿斯法洛斯是格洛芬戴爾的馬。之所以安娜的馬沒有名字,是因為她經常奔波於四地,坐騎並不固定。

單論實力安娜是可以對抗九個戒靈的,但戒靈有著制造恐怖會想不好事情的力量,所以一對四,勉勉強強。

能洛絲說得對,埃雅溫犧牲在戰爭中,她並未有能力保護水精靈一族不受傷害。

——“埃雅溫的身體和心靈都十分的年輕。”

甘道夫說的話歷歷在目,而安娜終於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海洋會明確與邪惡對抗到底。”能洛絲說道,“從我族開族以來,以前的歷次大戰,我們都是旁觀者,因邪惡未敢打擾海洋。但現在不行了,敵人大膽地將魔爪伸向烏歐牟的世界,海洋中出現了不知名的生物,他們傷害了我們和其他生靈,而在其他地方,敵人汙染了海洋。我們必須宣戰,但恐怕已為時太晚。”

“大屠殺震驚了海洋,我們第一次失去那麽多的同族,雖然在陸地上的人看來少之又少,但數目對於我們的相對數量而言還是十分驚人的。”

“你要與邪惡抗爭到底,這是你肩負的使命。”

能洛絲取下雕像上的王冠,緩緩轉身,彌爾琳游了進來。

“跪下來。”她冷冷地說道。

安娜聞言緩緩跪地,屁股堪堪擦到尾巴,銀白色的長發被彌爾琳散開,她站在一邊,淡淡地註視著她。

能洛絲將王冠交與彌爾琳手上,繼而被莊嚴地戴上安娜頭頂,金色小巧的女性王冠套上頭頂,三顆海洋水晶璀璀發光。

“烏歐牟在上,願大海永佑我族,願吾王永享榮光。”

祭壇的門敞開著,安娜緩緩轉過身,一百多條人魚紛紛下跪。

安娜在黑冽珂薇奧加冕後便從海洋回來,上岸後直接去了貝爾法拉斯,她調查了海洋的事情,發現一切都是戒靈搞的鬼。但她隨之得知戒靈喬裝成黑騎手朝東面出發。

情況變得覆雜嚴峻危急起來,安娜掐指一算,驚恐地發現魔戒劇情已經開始了。

她急匆匆地從貝爾法拉斯趕回瑞文戴爾,期間,毒發一直折磨著她。

埃爾隆德告訴她,隨著索隆的勢力越來越強大,她體內連接索隆力量的毒會越來越頻繁地發作。

安娜伏在馬背,滿頭大汗。

在她終於到了瑞文戴爾時,她還是不能得到休息。

“九騎手全部出動,趕走了守衛的游民。幸虧你及時回來了,”格洛芬戴爾匆匆走來,“拿上你的劍和弓,我們需要去接應他們渡過布茹伊渡口。”

“一旦過河瑞文戴爾的力量將會庇護他們,但我怕他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於是,10月9日,幽谷中所有能抵抗黑騎手的精靈全部出動,接應那個攜帶中土最後一絲希望的霍比特人。

他們從不同的方向尋找迷路的霍比特人,安娜隨同格洛芬戴爾趕走米斯艾賽爾大橋上的戒靈後提前去了布茹伊渡口。

她遇到了四個埋伏的戒靈。

胸口依舊在疼痛,但她勇敢地拿起劍,那奧力賜予的菲艾瑞爾刺穿了他們的胸膛,刺傷了他們座下的馬匹的腿。

但戒靈是不死的,很快,安娜被他們制造的恐懼陷入其中。

她趕忙將阿塞拉斯草熬成的藥湯倒入口中,一種希望蔓延至全身。

“寧嚳。”那些不死的怪物嘶啞著聲音說道,“沒有用的,無論是精靈還是凡人的武器都傷害不到我們!那個半身人將被帶回魔多!你也阻止不了!”

安娜狠狠瞪了他們一眼,“我確實殺不了你們,但我可以阻礙你們!“說著,她放出漫天的冰雪,河水裏的急流裹著她的全身,她發出一陣柔和的光,然後操控著冰雪將戒靈困在冰層當中。

“待在這裏直到持戒人過了渡口吧!你們會嘗到無能為力的滋味!”

為首的戒靈憤怒地敲打著越來越靠近的冰層,看著他們遠去的馬匹,他叫到:“你會嘗到代價的!寧嚳!越是靠近魔多,你承受的痛苦將會越大,直到你墮入黑暗與我們一樣!”

“我永遠不會!”安娜冷著臉。

戒靈哈哈的笑聲被冰層阻礙得越來越輕,“黑血將會永遠流遍你的四肢!索隆不會死!你將會持續痛苦直到死亡!”

安娜覺得胸口又是一陣絞痛,她憤怒地朝戒靈身上又蓋上一層冰霜,然後靜靜守在旁邊,一邊休息一邊等著格洛芬戴爾的到來。

幾天過去了,安娜不斷加固冰層,四處查看是否有新的黑騎手來到,這天,她聽到一聲馬鳴。

“快跑!快跑!阿斯法洛斯!”她聽到一陣精靈語的喊聲,然後是馬蹄的漸進。

弗羅多騎著精靈神駒從對面的斜坡上跑出,但後面緊緊跟著四個黑騎手,他們從旁邊的森林魚貫而出。

安娜馬上翻身上馬,她拿起長弓,一根根冰箭射向黑騎手的馬,無奈移動太快,除了一匹馬被射中,其餘均險險擦過。

該死!她暗暗咒罵一聲,駕馬沖向弗羅多,拔出劍,直到快和弗羅多相遇。

“快跑!快跑!阿斯法洛斯!快!”她喊道,催促著弗羅多座下的馬匹,然後在弗羅多擦過她後調轉馬頭,攔住黑騎手的去路。

“滾開!”一個戒靈喊道,安娜座下的馬匹不斷嘶鳴。

“噓噓!”她安慰著馬匹,卻沒有讓開的跡象,她慢慢地往後踱著,就是擋在弗羅多和戒靈的面前。

戒靈發了怒,一把劍刺向安娜,安娜側身一躲,菲艾瑞爾擋住了劍身。

很快他們來到了河口,安娜依舊卡在戒靈和弗羅多的中間,她側頭大聲喊著:“阿斯法洛斯,到河裏去!到河裏去!”說罷,便轉過身來和黑騎手扭打起來。

四對一,勉勉強強,安娜和戒靈一起被逼到河邊,看著弗羅多已經過了渡口。

阿斯法洛斯站在河邊的最高處長鳴一聲,安娜跳下馬匹,催促白馬趕快回去找後方的夥伴,便往後倒退著走進了河中。

“如果我是你們,我不會過這條河。”她緩緩說道。

戒靈嘶啞地笑道,他們緩緩涉到了河中央,領頭的戒靈舉起手,緩緩從馬匹上站起來,安娜迅速張開雙臂。

一陣咆哮聲傳來,安娜調集冰雪之力,伴隨著埃爾隆德施展的力量,冰霜朝戒靈沖去。

後方燃起了火把,她看到了格洛芬戴爾的身影和隱隱的火光,她全身被沖的站立不穩,卻覺得清涼無比。

格洛芬戴爾和安娜將弗羅多帶回了瑞文戴爾,雖然他已經被魔古爾之劍傷得奄奄一息,但埃爾隆德餓的醫術還是及時地挽救了霍比特人的性命。

安娜看著其餘三個小不點在瑞文戴爾蹦蹦跳跳,新奇地看這看那,不禁笑了笑。

“你的臉色有些蒼白。”格洛芬戴爾說道,“你被他們傷害到了嗎?”

“還好。”安娜扯出個笑容,只是回憶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甘道夫已來到了幽谷,他在弗羅多醒來後體貼地解釋了一切。當然,比爾博十分開心看到他的侄子帶著他的戒指出現。

安娜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她來到了河邊上。

能洛絲一起跟了過來,她們坐在河裏,交流著信息。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戒靈搞的鬼。”

“你說的沒錯,我和他們正面對上過。他們是殺不死的,但維系他們的力量來自索隆,只要殺死了索隆,一切便會恢覆原樣。”

“我怕我們等不到那時候了。”能洛絲不無擔憂。

安娜笑了笑,“相信我,伊熙爾杜的克星已被尋回,他的繼承人將帶著劍出發,保護著半身人,贏得這場戰爭。”

“這是你所做的預言嗎?”能洛絲說道。

“並不盡然。”

安娜在冰光之城待得那段時間裏了解了很多事情,她和她的親族一起歌唱、一起散步,然後教授她們如何更加自如地控水。

“不是所有的水精靈都能像埃雅溫自如控水。”能洛絲說道,“但即使是埃雅溫,也會因為無法上岸而受到力量的局限。”

“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埃雅溫會死在人類之手呢?”

彌爾琳看著安娜,“她不是死於人類之手的。”她淡淡地說道,口氣十分悲傷,“是戒靈的黑暗陰影重傷了她,而人類卻又卑鄙地落井下石。”

“這就是為什麽彌爾琳並不怎麽喜歡人類的原因。”能洛絲解釋道。

“陸地上的生物稱我們為人魚,但我們自稱水精靈。我們和精靈一樣與世界同存,所以偶爾會有人類捕捉我們,認為吃了我們的肉會得到長生。”

“我們的數量是有限的,因為不是所有水精靈都能孕育下一代,所以大部分的水精靈都是埃雅溫的女兒。”

能洛絲看著天上的星星,漆黑的夜幕中閃爍著吉爾松涅爾的光輝。

“這次順著灰水河來伊姆拉綴斯是一件冒險的事情,所幸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在一切塵埃落定後,我會送你回黑冽珂薇奧。”安娜說道,“現在,你就暫時待在這裏吧。”

能洛絲深深看了安娜一眼,“好。”她說道。

能洛絲潛入河底,安娜順著河流回到了伊姆拉綴斯,她穿過森林,長長的裙擺拖過地上的落葉堆。

格洛芬戴爾迎面走來,“你去了哪裏?”他問道。

“去看看我的人魚朋友。”

“她們也來了?”格洛芬戴爾微微驚訝,“需要讓林迪爾安排住所嗎?”

“不必了。”安娜笑了笑,“我們都很隨性。”

格洛芬戴爾笑了笑,離開了。留下安娜一個人在深夜的瑞文戴爾散步。

阿爾玟和阿拉貢在橋上互訴衷腸,月光灑在阿爾玟的白色衣裙上,甚是晃眼。

安娜默默走在流水邊,從橋底穿過,竭力隱藏住自己的身影,不作電燈泡。

一轉頭,她看到了那個她朝思夜想的身影。

——“Once I travelled seven seas to find my love

曾為尋找我愛遠涉重洋

And once I sang 700 songs

亦曾無數次的歌唱

Well, maybe I still have to walk 7000 miles

好吧,也許我仍需跋涉千裏

Until I find the one that I belong

直到找到屬於我的唯一

I will rest my head side by side

我將梳理我思想

To the one that stays in the night

在每一為愛停留的夜晚

I will lose my breath in my last words of sorrow

直到最終因悲傷而終止我呼吸

And whateveres wille soon

一切因果如期來臨

Dying I will pray to the moon

待我消亡之時 我向月亮祈禱

That there once will be a better tomorrow

那裏明日美好

Once I crossed seven rivers to find my love

曾為尋覓芳蹤穿山越水

And once, for seven years, I ot my name

亦曾忘記我姓名

Well, if I have to I will die seven deaths just to lie

好吧,如果我必須因愛而死

In the arms of my eversleeping aim

為了我舊夢所憶雙臂所擁

I will rest my head side by side

我將梳理我思想

To the one that stays in the night

在每一為愛停留的夜晚

I will lose my breath in my last words of sorrow

直到最終因悲傷而終止我呼吸

And whateveres wille soon

一切因果如期來臨

Dying I will pray to the moon

待我消亡之時 我向月亮祈禱

That there once will be a better tomorrow

那裏明日美好

I will rest my head side by side

我將梳理我思想

To the one that stays in the night

在每一為愛停留的夜晚

I will lose my breath in my last words of sorrow

直到最終因悲傷而終止我呼吸

And whateveres wille soon

一切因果如期來臨

Dying I will pray to the moon

待我消亡之時 我向月亮祈禱

That there once will be a better tomorrow

那裏明日美好

I dreamt last night that he came to me

昨晚我與他夢中相逢他靠近我

He said: My love, why do you cry?

他說:"我親愛的,你為何哭泣?"

For now it won’t long any more.

為此人生不再浩瀚而全無期望

Until in my cold grave we will lie

直至我們同衾共裘於冰冷的墳墓

Until in my cold grave we will lie

直至我們同衾共裘於冰冷的墳墓……”

“——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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